2016年 約翰福音 第16課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9月11日 岑國榮牧者

經文 / 約翰福音 13:1-38
金句 / 約翰福音 13:34

你們彼此相愛

「我賜給你們一條新命令,乃是叫你們彼此相愛;我怎樣愛你們,你們也要怎樣相愛。」


約翰福音13至17章被稱為閣樓對話,是耶穌在最後晚餐的筵席上,與門徒親密的對話。耶穌在這段對話裏,教導門徒耶穌的愛、父家的盼望和聖靈的工作,最後以大祭司的禱告作結。在今日的經文裏,耶穌以具體的行動,活生生地彰顯了祂對門徒的愛,然後將「彼此相愛」的新命令賜給他們。求主通過今日的經文,將耶穌為門徒洗腳的形像深深種在我們心裏,使我們領受耶穌的愛,並且效法耶穌實踐彼此相愛的命令。

 

I洗門徒的腳的耶穌 (1-17)

請一起讀第1節:「逾越節以前,耶穌知道自己離世歸父的時候到了,祂既然愛世間屬自己的人,就愛他們到底。」現在是逾越節的前一晚,在幾個小時之後,耶穌將會被捉拿,被帶往各各他山釘十字架。耶穌知道自己將要離世歸父,便感到十分憂愁 (12:27; 13:21)。對耶穌來說,這幾個小時是祂在世最後的時刻,是十分重要的時間。通常人在臨終的時候,會做最重要的事情。耶穌這時候做甚麼呢?請再看第1節下:「祂既然愛世間屬自己的人,就愛他們到底。」耶穌以最寶貴的時間愛門徒到底。耶穌看門徒為 神所賜給祂、屬自己的人,就極之愛惜他們,以他們為最寶貴。

愛他們到底」是怎樣的愛呢?愛到底指著不變和永遠的愛 (loved them to the last),亦指著完全和最大的愛 (the full extent of his love),換句話說,即是有長度和闊度的愛。人的愛通常很短暫,也很快枯乾:有些夫妻結婚十幾年後,愛漸漸冷淡下來,甚至失去起初的愛;父母即使愛兒女,有時候亦會感到自己的愛太過缺乏。但耶穌卻對門徒有著不變和完全的愛:儘管耶穌的死期將近,門徒仍然自我中心,彼此爭競和嫉妒,他們將會撇棄耶穌,猶大甚至出賣祂,但耶穌卻不變地愛他們,直到被釘十字架受死的最後一刻。與門徒一樣,我們也重覆顯出我們的軟弱和過犯,不配受主的愛,耶穌卻不變地愛我們到底,沒有放棄對我們的愛和盼望。

在耶穌極大的愛面前,加略人猶大心裏卻有著甚麼撒旦強烈的工作呢?請看第22節:「吃晚飯的時候(魔鬼已將賣耶穌的意思放在西門的兒子加略人猶大心裏)…猶大為甚麼受魔鬼的引誘,想出賣耶穌呢?這並非是一朝一夕發生的事,乃是猶大長久與撒旦對話的結果。每當耶穌吩咐門徒要行走捨己的窄路時,撒旦便在猶大心裏竊竊私語,叫他行走隨從自己意思和私慾的道路;直到當猶大誹難馬利亞的獻身,卻被耶穌阻止時,猶大的價值觀和耶穌的價值觀大大地衝突,出賣耶穌的念頭便在猶大心裏萌生起來。如今,撒旦把猶大的心完全地擄去,使他做出賣耶穌這樣惡毒的事情。就是這樣,魔鬼好像吼叫的獅子遍地游行,尋找可吞吃的人。我們必須要迎接耶穌不變的愛,與耶穌擁有堅固愛的關係,並且愛耶穌過於私慾和錢財,才不至被魔鬼乘虛而入,可以抵擋魔鬼的試探。

耶穌怎樣表達對門徒的愛呢?請一起讀第3至5節:「耶穌知道父已將萬有交在祂手裏,且知道自己是從 神出來的,又要歸到 神那裏去,就離席站起來脫了衣服,拿一條手巾束腰,隨後把水倒在盆裏,就洗門徒的腳,並用自己所束的手巾擦乾。」耶穌知道父 神將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交在祂手裏,也知道自己從 神而來,將要完成救贖人類的使命,歸到父 神那裏。人擁有權柄的話,通常會跟未有之前判若兩人,使用那權柄來指揮人,叫別人作自己的僕人。但耶穌以祂所擁有的權柄來做甚麼呢?耶穌離席站起來,脫了外衣,然後拿一盤水,逐一替門徒洗腳,又用手巾來擦乾。

在這裏,讓我們思想一下當日耶穌為門徒洗腳的情景。當時的猶太人穿著涼鞋,而且著鞋不著襪,每日走在佈滿塵沙的路上,玷染很多污穢,亦有著從腳汗而來的臭味。在服侍夏令營時,我與弟兄們參與搬運的工作;當大家一抵達營地,第一件關心的事,是要快點開著風扇和冷氣,原因不單是因為天氣太熱,更加是因為在hall裏有著陣陣的「難忍味」。其實長洲營地的hall已經相當寬敞,但如今耶穌和十二個門徒一起在狹小的閣樓樓房裏,可想而之那陣味道是何等叫人難以忍受的呢!但在當時,洗腳是最卑微的奴僕才做的工作,在他們中間沒有僕人,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起來洗別人的腳。他們惟恐若自己起來洗別人的腳的話,就表示自認是眾人的僕人,很可能其他門徒全部都會吩咐他來洗腳,這樣做看來太過「蝕底」;而且遲些若耶穌作王的話,自己很可能會被安排做洗腳、或是洗廁所的僕人。因此,門徒中間沒一個人肯起來服侍別人,即使房裏的臭氣薰天,但他們依然憑信心一忍再忍。

耶穌看見這樣的情況,是否說「為甚麼沒有設立洗腳的僕人呢?」又或者只是打眼色示意,叫門徒洗自己的腳才好回來呢?耶穌雖然與 神同等,配受所有人的尊貴和榮耀,但耶穌竟然擔當了僕人的角色,起來洗門徒的腳。筆者約翰仔細描述當日的情景,可見耶穌替門徒洗腳的事深深感動了他的內心。在這裏,耶穌替門徒洗腳的形象,讓我們想起腓立比書2章6至8節的說話:「祂本有 神的形像,不以自己與 神同等為強奪的,反倒虛己,取了奴僕的形像,成為人的樣式。既有人的樣子,就自己卑微,存心順服,以至於死,且死在十字架上。」耶穌知道門徒因為自尊心的原故,不能降卑自己服侍別人,就自己作了眾人的榜樣,取了奴僕的樣式,謙卑洗門徒的腳,藉此叫門徒效法祂的榜樣去行。

當耶穌來到彼得面前,要洗他的腳時,彼得有甚麼反應呢?請看第6節:「挨到西門彼得彼得對祂說:主啊,你洗我的腳嗎?彼得因耶穌的行動,感到大為驚訝:「身為夫子的耶穌,怎可能洗門徒的腳呢?」耶穌於是回答說,請看第7節:「我所做的,你如今不知道,後來必明白。」但彼得強烈拒絕耶穌為他洗腳,便說,請看第8節上:「彼得說:你永不可洗我的腳!」何故彼得有那麼大的反應呢?是否因為彼得患有猶太腳,害怕會傳染耶穌呢?抑或因為他的腳太臭,怕若果伸出的話,會被其他門徒鬧爆呢?彼得身為首席門徒,有著強烈的自尊心,他不能接受像其他門徒一樣,伸出自己的臭腳讓耶穌洗;他也以為耶穌和門徒的關係,是像世上的一樣,由在下的人服侍在上的人,門徒也服侍耶穌和洗耶穌的腳,卻斷不可能是耶穌洗門徒的腳。

耶穌進一步向彼得說甚麼呢?請看第8節下:「耶穌說,我若不洗你,你就與我無份了。」「你就與我無份了。」,這表示與耶穌再沒有任何的關係。彼得聽見會與耶穌無份,便大為緊張,向耶穌說,請看第9節:「西門彼得說:主啊,不但我的腳,連手和頭也要洗!」在這裏,我們看見耶穌要與門徒和我們建立怎樣的關係呢?那是被耶穌洗腳的關係。被耶穌洗我的腳,這是甚麼意思呢?腳是我們身上最容易玷染污穢的地方,象徵著我們的軟弱和罪惡。我聽聞有七成的香港人曾經患香港腳,這是因為香港的天氣潮濕,以至腳部容易滋生真菌,若經常穿著密不透風的鞋,又洗腳不抹腳的話,便容易患上香港腳。為了得醫治,必須保持腳部乾爽,也要洗腳和抹腳。同樣,耶穌盼望洗淨我們污穢的罪惡和過犯;耶穌要與我們建立的關係,是救主和罪人的關係。為了與耶穌建立關係,必須要伸出我們的臭腳,讓耶穌洗淨。相反,假如繼續將臭腳收起來,問題便只會越發嚴重,甚至叫全身都患病。

耶穌沒有要求彼得伸出乾淨的腳、模範生的腳或聖人的腳,乃是盼望他帶著如今的模樣、罪人的樣子,接受耶穌的洗淨。這好比母親看見BB「便便」以後,即使自己何等勞苦,只因他是自己的兒女,便以愛和喜樂的內心幫BB清潔一樣。耶穌以十字架的愛誕下了門徒,也承擔生產的痛苦而生下了我們,以我們為屬靈的兒女。耶穌來到世上的目的,就是為了擔當我們一切的軟弱和罪惡;耶穌被釘十字架的目的,就是為了將赦罪的恩典賜給我們。即使有時候我們感到沒有面來到主的面前,但我們靠著主的大愛和憐恤,將我污穢和發臭的腳帶到耶穌跟前時,耶穌就以祂的釘痕手、用十字架的寶血來洗淨我們,叫我們的罪得赦免,與耶穌建立愛的關係。約翰一書1:8,9說:「我們若說自己無罪,便是自欺,真理不在我們心裏了;我們若認自己的罪, 神是信實的,是公義的,必要赦免我們的罪,洗淨我們一切的不義。

聽見彼得的說話,耶穌怎樣回應呢?請看第10節上:「耶穌說:凡洗過澡的人,只要把腳一洗,全身就乾淨了…」若洗腳表示領受耶穌赦罪的恩典,洗澡是甚麼意思呢?耶穌在約翰福音15:3說:「現在你們因我講給你們的道,已經乾淨了。」門徒領受了耶穌的說話而認罪悔改,迎接了耶穌為基督,經歷了重生,這是屬靈上洗過澡的意思。門徒如今成為了屬耶穌的人,不再是屬世界的人;但即使這樣重生的門徒,也要把腳給耶穌洗。我有時候在帳棚洗過澡後,才到中大的Fulton預備信息,在回到帳棚後打算立刻抱頭大睡,但同工卻要求我要洗腳才能睡覺。即使只是在外面兩三個小時,腳已經玷染污穢,更何況我們每一天接觸這世界那麼長的時間呢?我們每一天所看的、所聽的和所思想的,都會使我們的內心變得污穢,所以必須要每一天被耶穌以說話洗淨。耶穌也在主禱文裏教導我們,要每天為到我的罪得赦免而禱告說:「免我們的債,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。」(太6:12) 當我們每一天擁有這樣的「休足時間」,被耶穌洗淨時,才得著健康的屬靈生命,與耶穌的關係變得深厚和堅固起來。但耶穌同時間說,請看第10節下:「你們是乾淨的,然而不都是乾淨的。」這是因為耶穌知道猶大沒有真實的悔改,裏頭的私慾和罪惡還未得潔淨,他對自己的臭腳視若無睹,就成為了撒旦的擄物 (11)。

耶穌於是說,祂洗門徒的腳的目的是甚麼呢?請一起讀第12至15節:「耶穌洗完了他們的腳,就穿上衣服,又坐下,對他們說:我向你們所做的,你們明白嗎?你們稱呼我夫子,稱呼我主,你們說的不錯,我本來是。我是你們的主,你們的夫子,尚且洗你們的腳,你們也當彼此洗腳。我給你們作了榜樣,叫你們照著我向你們所做的去做。」耶穌洗門徒的腳的目的,不單是為了門徒自己的腳乾淨便足夠,乃是為了叫他們彼此洗腳。每個門徒都有自己的過犯和弱點,傷害別人的內心,也受傷害,所以彼此論斷、定罪甚至憎恨。很可能約翰看見彼得常常說話大大聲,卻實踐不到自己所說的說話,便論斷他沒有資格作首席門徒;彼得見自己常買食物給其他門徒吃,卻見馬太只是買食物給自己吃,心想以後不請他吃;馬太覺得巴多羅買太沉默,不知他想著甚麼;巴多羅買或許認為約翰太過暴躁,常常傷害不多說話的自己。就是這樣,門徒中間沒有人願意擔當彼此的弱點和過犯,反而生出忿怒、論斷和批評,或是彼此漠不關心,叫彼此都深受傷害。耶穌說彼此洗腳的意思,就是不論斷或批評對方的弱點和過犯,亦並非逃避或放棄對方,乃是承認自己都有發臭的腳,以謙卑和憐恤的內心承擔對方的弱點和過犯,承認和稱讚對方出色的地方,也因對方的過犯和軟弱而感到難過,為他作出中保的禱告,使對方可以通過主的說話得解決。惟有以謙卑和愛服侍對方,才能醫治和甦醒因罪而受傷的靈魂,恢復和堅固倒塌了的愛的關係。耶穌說,門徒若實踐彼此洗腳的話,會蒙怎樣的祝福呢?請看第16,17節:「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:僕人不能大於主人,差人也不能大於差他的人。你們既知道這事,若是去行就有福了。」以耶穌的心憐恤別人、謙卑自己服侍人,這樣的人並不是受虧損,相反他的內心可以享受 神所賜的幸福,他身處的聚會和身邊的人也必蒙福。

 

II你們彼此相愛 (18-38)

請看第18節:「我這話不是指著你們眾人說的,我知道我所揀選的是誰。現在要應驗經上的話,說:同我吃飯的人,用腳踢我。」在這裏,耶穌預先告訴門徒有關加略人猶大的背叛,這是為了叫他們明白耶穌的死不是因為猶大的背叛,而是為了應驗經上的話,順從 神救贖的旨意,叫他們可以信耶穌是基督 (19)。同席吃飯本來是很喜樂的事,代表著親密的相交;但若同席的人心中憎恨我,甚至用腳踢我,這是何等叫人憂愁的事呢!耶穌知道猶大要出賣祂時,心中也感到被刀刺透一樣的痛苦;但耶穌仍然愛猶大到底,沒有明言猶大的背叛,乃是幫助猶大悔改,與他心裏的魔鬼爭戰,懇切催促他要悔改和迎接耶穌,請看第20節:「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:有人接待我所差遣的,就是接待我;接待我,就是接待那差遣我的。」請看第21節,耶穌說了這話後,心裏憂愁,就明說:「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,你們中間有一個人要賣我了。

門徒卻有甚麼反應呢?請看第22節:「門徒彼此對看,猜不透所說的是誰。」聚會的氣氛一下子急轉直下,門徒受大大的沖擊,食物在口裏不能吞下去。由此看來,門徒一直不知道彼此的內心,也不知道彼此屬靈的情況,只是有著表面的關係。這時候,門徒約翰側身挨近耶穌的懷裏,彼得便點頭對他說:「你告訴我們,主是指著誰說的。」請看第26節:「耶穌回答說:我蘸一點餅給誰,就是誰。」耶穌就蘸了一點餅,遞給加略人西門的兒子猶大。耶穌為何蘸一點餅給要賣祂的猶大呢?這是為了將悔改的機會賜給他,無論如何也想叫他回轉。耶穌愛以惡報恩的人到底,耶穌為了不悔改的罪人,撕裂身體,將生命的餅分給罪人吃,甚至為了釘祂在十字架的人禱告說:「父啊,赦免他們!因為他們所做的,他們不曉得。」(路23:34) 耶穌的愛是愛仇敵的愛,寬恕罪人、慈悲到底的愛。

請看第27節。在耶穌的愛面前,猶大應當悔改說:「主啊,我是出賣你的罪人,但你竟然將生命的餅分給我吃,求主寬恕我。」但猶大沒有悔改到底,裝作若無其事一樣,吃了耶穌給他的餅,撒旦便立刻進入他不悔改的心。耶穌於是對他說:「你所做的,快做吧!」門徒卻以為耶穌是叫猶大去買過節的用品,或去賙濟窮人。請看第30節。猶大受了那點餅,立刻就出去,那時候是夜間了。猶大被漆黑完全地吞噬,成為了黑暗之子,行走悲慘和滅亡的道路。當看見猶大的形象,我們又何況不是多次因自己罪惡的本性,不順從和拒絕主的愛,照自己的情慾而行呢?但我們之所以不至行走背叛耶穌的路,這是因為主不撇棄我們,承擔我們,愛我們到底的愛。

請看第31,32節。在猶大出去以後,耶穌說:「如今人子得了榮耀, 神在人子身上也得了榮耀。 神要因自己榮耀人子,並且要快快地榮耀祂。」耶穌並沒有因猶大的背叛而絕望,也沒有看興起門徒的工作為以失敗作結,相反耶穌更加確信 神的旨意必定成就,經過十字架的苦難,之後必有復活的榮耀。

耶穌知道自己與門徒同在,還有不多的時候,便將甚麼最重要的誡命賜給門徒呢?請一起讀第34節:「我賜給你們一條新命令,乃是叫你們彼此相愛:我怎樣愛你們,你們也要怎樣相愛。」人通常認為愛是情感上的:對與自己性格相近的、意見相合的、說話投契的人可以愛,但對於性格和意見與我相反的、話不投機的人,便心裏想「我怎能愛他呢?」甚至有人認為我天生不是那麼感情豐富,所以任何人我也不會愛。但耶穌說,彼此相愛是一條命令,這表示愛不是靠著情感自然便能做到,乃是要捨己才能實踐;彼此相愛也是必須要遵守的絕對的命令。

既說是新命令,那麼舊命令是甚麼呢?十誡是 神賜給人的舊命令,十誡基本的精神是愛 神和愛人如己。為了遵守這舊命令,人須要靠著意志和努力來掙扎;原本有著罪惡和自私本性的我們,不容易遵守這舊命令。但新命令有甚麼不同呢?耶穌說:「我怎樣愛你們,你們也要怎樣相愛。」那是我們有了新的愛的源頭,就是耶穌向我們的愛。耶穌怎樣愛我們呢?我們原本都是沒有資格領受 神的愛的人,但 神憐恤我們,以祂單方面的恩典,差派了獨生子耶穌作挽回祭,藉著十字架的寶血,洗淨我們一切的過犯和醜陋的罪惡;因著耶穌這愛,我們得著了新生命。約翰一書4:10,11說:「不是我們愛 神,乃是 神愛我們,差祂的兒子,為我們的罪作了挽回祭,這就是愛了。親愛的弟兄啊, 神既是這樣愛我們,我們也當彼此相愛。」如今是我們要向別人實踐愛的時候:要愛那些在黑暗中徬徨迷失的校園的小羊;要愛那些在主裏的同工和弟兄姊妹,不單是那些我看為可愛的人,也要愛那些我平日不關心的人;要愛那些即使叫我受傷、如今遠離主的羔羊,向他們伸出愛的手,再次邀請他們來到主面前,叫他們都可以聽見主的說話,深深迎接主的愛,以至救恩和得生命的工作可以大大地發生。當我們越思想到耶穌向我的愛,怎樣洗淨我污穢的腳,甚至在十字架上為我流血捨命時,我們愛人的內心變得越來越廣闊,可以愛和寬恕別人到底,恒久忍耐到底,將盼望放在一個靈魂身上到底。 神已經將祂的愛傾倒在我們心裏,醫治我們因為不能愛而來的傷痕,叫我們可以包裹別人的過犯,懷抱和服侍任何的人。當我們遵守彼此相愛的命令時,會有甚麼工作發生呢?請看第35節:「你們若有彼此相愛的心,眾人因此就認出你們是我的門徒了。」世人因為活在自私、沒有愛和彼此憎恨的世界而受痛苦,但當看見門徒彼此相愛時,就認出他們是耶穌的門徒,被吸引來認識主的愛。

請看第36至38節。彼得因為耶穌說,祂所去的地方,現在不能跟祂去,便對耶穌表白他的真心說:「主啊…我願意為你捨命。」但耶穌說:「你願意為我捨命嗎?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:雞叫以先,你要三次不認我。」耶穌提醒彼得的軟弱,使他謙卑倚靠耶穌的愛和恩典。很多人也向耶穌表白:「主啊,我願意為你捨命,但…我不能與那人彼此相愛。」但真正為耶穌捨命,就是遵守耶穌的命令,實踐彼此相愛。

祈求主幫助我們藉著順從彼此相愛的命令,在我們中間結出豐盛愛的果子,建立美麗愛的群體,將主的愛帶給這世界。